1999 心內心外 ("真的見証演唱會"附送)
- chinch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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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屬於我們的一個記錄,心內代表我們真正的理想
心外代表的是變奏的理想,無論如何,它們都是我們的人生
Beyond,一九八八年十二月
-----------Ⓑⓔⓨⓞⓝⓓ-黃家駒-④ⓔⓥⓔⓡ-----------
家駒希望 +/-
家駒資料 +/-
姓名 黃家駒 英文名 KOMA 花名 四眼仔,黑仔 出生日期 1962年6月10日 家庭成員 父母,一兄,二姐,一弟 小學 新會商會小學 中學 博允中學 最疼愛的人 父親,母親(鐘意後者多D) 學校成績 成績好差,尤其數學堂多數Absent 曾獲得獎項 一些田徑方面的獎項 最喜歡的科目 中國文學 最討厭的科目 數學,經濟
讀幼稚園時,因為"天不怕,地不怕"的緣故,
時常聯群結黨,與小朋友玩跳樓梯,起初兩級樓梯跳下,
之後四,五,六,七......級樓梯,好不刺激,
有一趟被小石撞崩額頭,入醫院縫了多針。
住蘇屋村的日子裏,每逢放學後,便拋下書包跑上山玩耍。
那陣子有很多娛樂,如放紙鳶,捉草蜢,撩猴子為樂,
甚至玩兵捉賊,跳飛機,十字戒豆腐等,天天新款。
然而,最愛採摘山上的果實,不管是什麼東西,全部塞進口裏,
根本也不知道會否有毒哩。
盡管童年已有強烈的英雄主義,
可是,並沒有撩是鬥非,到處欺善怕惡。
記得有一趟,跟打乒乓波的男同學產生齟齬,
在旁的女生不斷鼓勵我們武鬥,對方真的先發制人,迅速動手起來,
而我覺得為女孩子,逞英雄而打架,實在毫無意義,
於是,始終堅持不還手,何必好勇鬥狠?我是對事不對人的。
玩音樂一定要有"根"。十二歲那年,一位摯友的說話,啟發了我......
記得迷上音樂之始,並非突如其來的。
十二,三歲的時候,某天,一位青梅竹馬的摯友,
驟然問我一個措手不及的問題:"你究竟喜愛什麼?"
當時,毫不考慮便回復他:"各類運動囉。"
他又問:"聽歌呢?"我搔著頭,叢叢肩答:"歌?好像沒有任何感覺。"
真的,之前對歌是冷感的。
這位摯友跟朋友夾Band,他對音樂早達狂熱程度,
況且,那陣子,家姐常出席Party,轉瞬間,身旁的人漸漸感染我,
我也潛移默化起來。
於是,我開始留意音樂潮流。
第一次瞧見心儀的偶像歌手,是在電視機的節目內,
他一身標奇立異的打扮,演唱著七十年代迷幻音樂,
剎時,神緒被他的魅力引著,他就是David Bowie.
David Bowie的"1984"及"Diamond Dog",震撼人心。
心想:他必定不是這地球的人。
自此,我強烈地追隨他,搜購他的唱片和海報。
每逢發現一張珍貴的海報,真仿似如獲至寶般興奮哩。
無疑,David Bowie磁性的聲音,的確瘋魔了當年成千上萬的歌迷。
我承認曾絕對屬於對追隨潮流的份子,當時正值的士高音樂的興盛期,
提著一座小小的卡式機,常站近電視機的喇叭旁,
把偶像的新曲或音樂會錄下,甚至掏腰包買他做封面的雜誌,
熟讀他跟什麼樂手/音樂人合作。
於我而言,他的背景比教科書的內容更瞭如指掌。
Daivd Bowie式前衛搖擺影響到我日後的音樂意向。
十七歲,因一時之氣,捧起結他苦練,自學至今......
為什麼我會玩起音樂來?
追溯至十七歲,當年流行玩民歌,學校的同窗常借彈結他追女孩子,
我覺得很無聊,完全失去意義,由於自己不喜歡民歌,
又不明白什麼叫Country、Jazz、R&B 等,曾有一段日子非常迷惘。
直到某天,
鄰居舉家搬遷,獨留下一支蒙上灰塵的木結他,我撿拾回家,
夾Band的摯友叫我洗幹凈,終於,我用十樽天拿水淘洗結他面,
誰知,結他面的"力架"被天拿水腐食,就如被毀容一樣,
我只好盡力擦掉結他面上的"力架",再滿心歡喜送給摯友。
怎樣,摯友意嫌面目全非,不肯收貨,
我實在不捨得就此棄於一角,惟有決定嘗試彈結他。
坦白說,我喜歡吹奏Saxphone多於玩結他,
但擁有一支Saxphone並不容易,便立誌參考自學一番。
彈結他的目的是自娛多於要達到水平。
然而,
當我還是初哥之際,便加入了一隊業余Band,
柴娃娃負責Rhythm Guitar的位置,
對於音樂,我仍只限於懂得分野"好聽"和"不好聽",其他則一竅不通。
也許自尊心作崇,
有一趟,隊中Lead Guitar手大罵我一頓,說我技術太差,永無法成就大事。
回家後,我好氣憤,好勝的心理迫合我奮發圖強,叢未如此用心去苦練,
我對自己許下諾言,未來的第一個目標,就是要彈得比他出色!
已經記不清楚是什麼時候,曾經拿起筆通宵地寫了一封信,
想著明天還可能捱爸爸鬧,沒精神工作,
在暑假裏,我想大部份學生也曾經做暑期工來賺錢,
所以,我也不例外,正好不願意之下,也要願意的情形裏,
在爸爸工場工作,薪金,有幾多,忘記了,應該不合理,
但沒關系,因為他是我爸爸!
寫了整整四,五張紙,才能寫完,之後自己留心地看了好幾次,
不其然,自己對自己說,黃家駒你在做什麼,一個跟你有什麼特別關系,
而她還是自己朋友的女友,跟她說那麼多她不懂的人物,
還有自己很難令她了解的生活近況,我這麼說因為她已離開香港好幾年了,
很多個為何,湧現眼前,想著想著,明白了,她因為她是我好朋友,
亦都是我唯一可以說話的對象,但是信是寫好了,不過沒有寄出,
因為感到沒有這需要,心情的低落,在信中一一宣赦,多舒服,
之後開始明白寫日記的部份作用,感到自己在思維上有些改進,
總想四處去找或認識一些人,跟他們說自己真想說的話,跟他們做真的朋友,
我想這就是人們稱之為知己吧,知己,初相識時好像每個都是,
我們做的都是大家喜歡做,我們有自己一群的一套語話,
很高興我們找到知己了,知己為何難求,我的知己還有那麼多呢!
我們常常說,怎樣生活才夠快樂,我們很多都在互相幫助,
互望對方便知應該去那裏玩,多快樂的日子,慢慢地,不知怎麼的一天,
我們一樣互望對方,但我忽然间不能明白他們所指的及要求,
好像下意識地還有些厭倦及逃避,不是不明白,其實,心裏想又是這樣的無聊,
真的厭倦,就這樣的知己又......被我的態度驅使己離去。
離離合合,多麼容易。
"直至現在為止,我還不敢斬釘截鐵說,誰是我最疼愛的人。
有陣子,跟一位女孩子相處,責任往往重於感情,所以,我仍不斷在溺尋......
也許,他朝被我找到心儀的對象,然而,她又可能不像我愛她那麼多,
與其如此,我寧願"她"永不要出現。"
家駒第一個喜歡的女孩子,於九歲時結識。
那只不過是純白如紙的Puppy Love......。
小女孩是上海妹,樣子不算甜美,她的身段高佻,留有爽朗的短發,
予人自然,清新的感覺。當年,小女孩就與家駒為鄰,因為女方家人管教甚嚴,
每天,家駒只好蹲在門前跟她閑談,盡管如此,他已經感到滿足了。
家駒為表達藏在內心的愛慕,把親自做的模型車,轉送給她;
而她也用心剪裁一些勞作手工,互相交換。
他們並沒有展開約會,休提更進一步的接觸吧。
倘若無風無浪,或者他們會成為青梅竹馬的朋友......。
可是,有一天,家駒捺不住心底的好奇,
遂請求另一位相熟的女孩子代為向他心目中的小公主,打探情意。
此位女孩子的回復是:"她說不喜歡你,確對隔璧的男孩情有獨鐘。"
家駒恍如晴天霹靂,心痛有誰知?
幼年的他,性格有點自卑,隔璧男孩早與他水火不相容,
這場戰爭他敗北,他願黯然身退。
打叢他暗托摯友探口訊後,本來好好的純真之情,驟停滯不前。
小女孩慢慢對他冷淡,漠不關心。甚至乎,她將舉家遷他方......。
家駒並沒有哭,
他仍懷念在冷巷(走廊)玩耍的段日子...甜蜜但短暫...
數年後,家駛偶爾發現真相大白!
原來,當年替她傅情達意的摯友,因為偷偷暗戀他,撒了大謊話,
小女孩其實很喜歡家駒,只不過錯托紅娘,小小的妒忌心,令一番話叢中歪曲,
"喜歡"也變成"不喜歡"了。
家駒感到不忿,但,不忿又如何?難道歷史可重演?
他深信緣份。
此段100%純潔的戀情,將永遠埋於回憶的角落,不被塵俗沾汙......。
假使,有一天,你問家駒,現在找到最愛的人嗎?
他或許答不上;假使,你再問他,第一個鐘情的女孩子是誰?
他一定答,九歲那年,一段純白如紙的Puppy Love,與鄰居的她......。
-----------Ⓑⓔⓨⓞⓝⓓ-黃貫中-④ⓔⓥⓔⓡ-----------
貫中希望 +/-
貫中資料 +/-
姓名 黃貫中 英文名 Paul 花名 沒有 出生日期 1964年3月31日 家庭成員 父母,二弟 小學 循道小學 中學 李裘恩紀念中學 最疼愛的人 弟弟 學校成績 小學的成績不錯,初中卻一落千丈,臨畢業時又回復好成績 曾獲得獎項 多數獲美術獎 最喜歡的科目 美術 最討厭的科目 經濟,物理
對於生離死別,看得極淡。
就如十歲那年,父母毗離,父親身兼母職,
我未懂事,仍不懂得去孝順他,
然則,父親出外工作,回家又要打理家務,
辛勞之情誰都可從疲乏的容顏察覺到,
我的心其實很尊敬他,卻一直沒宣之於口吧。
畫畫是我最大的興趣,此類興趣從小便培養,
我喜歡素描,尤其畫認識的朋友,
所以,趁空便流連街頭,蹲在街角繪熙來攘往的路人,
不理他人奇異目光的騷擾,自醉於畫中世界,
偶爾也畫死物,有一次畫一個番茄,畫到天旋地轉才栩栩如生,
繪畫真是一項向自己最好的挑戰。
畫畫若出色不需自謙,這是天份,不必去隱藏;
而我自小便不受控制地畫花墻壁和書本。
後來,索性去畫宛報名,每周上一堂課,不知不覺學了四年之久,
畫宛同學常偷師,模擬我的作品,我的積分常名列前茅,
這是最快樂的時光。
約十七歲時,身邊有一位好友,彈結他的水凖不俗。
於是,我常哀求可否教我,而他不斷找來很多藉口推搪,
最後,他終於說:"待你真正捧起一支結他,走到我的面前才談吧。"
於是,我真的很努力去儲一筆零用錢,買入一支木結他,
再朝朝求他可否教我,希望此刻他會實踐諾言,方傅授一點秘訣給我,
我知道勉強下去,也沒辦法,他根本無心指導我,惟有不求人,自措門路。
那陣子,由於潮流興玩民歌,我也隨風,學彈Jim Croce民歌,
一年後,當我有經濟能力,Prefer我去一支電結他是,我已不喜歡民歌,
專口聽一些搖擺勁旅作品。
就如此得意,開始和電結他不可分割的關系。
夾Band初期,我和樂隊成員曾夾過很多歌曲,
有Eagles,Deep Purple,Pink Flyord......特別是Deep Purple,
那陣子,趨之若驚,差不多每歌都懂得彈奏,
而隊中結他手Richie Black More,順理成章是我欣賞的偶像,
我想,這年代的年輕人,已奉他為"校長",影響深遠。
本地方面,公認最好的結他手,非包以正莫屬了,
雖然,我跟他只是泛泛之他交,但他的確令人拜服,
Blue Jeans的華仔挺不俗,
然而,大家所彈奏的風格回異,不能同日而語,所以不曾揪心。
我認為現今的流行樂隊,跟往昔大有分歧,
樂隊比昔日愈來愈現代化,稱得上"好"的Band,買少見少,
於是,聽歌也不如昔日般選擇,任何類型事項樂手的樂曲,
一概寧濫莫缺去聽。
坦白說,對於自己的結他技術,未算滿意,
某些地方可以練得更出神入化,
但我目前為止,沿未達到心中的最高要求,只有寄望明天。
我常告訴朋友,
倘使我身在日本,一定堅持留長頭發,玩自己喜歡的Heavy rock,
基於日本與香港的市場問題,日本有計多Underground的Band,
分分鐘擁有的一批樂迷, 比真正樂隊還要利害,
有朋友在日本玩地下Band,不要小看他,
可能已是不容忽視的最受歡迎樂隊了。
近期,
日本一隊名叫"聖饑魔"的Band甚具瞄頭,不要論及隊員前衛的造型,
音樂上,的確很突出,由於本地沒有他們的唱片,我唯有拜托朋友訂回來,
假使細心領會的話,不難發現Beyond今次的快板節奏樂曲,
帶有"聖饑魔"的影子哩。
有一次經過尖沙咀街頭,
看見一個為遊客畫畫的畫家,蹲在已關了門的銀行前一角,
正為面前坐著的一個顧客在全神貫註地作畫,
不禁湧入人群當中,成為觀眾之一。
想起以往,自己以畫畫為樂,即使未算沈迷,
最少也每星期消磨三數小時在畫宛當中,
很多時更和畫宛同學結伴到郊外寫生,
這個嗜好一直維持了近五年,風雨未改,
直到今日,已有四年沒有畫了,最初的理由是忙於工作,沒有時間,
但今日,就算有時間也沒有勇氣,我沒有勇氣面對自己的退步,
原因是我最近曾經嘗試再次執起畫筆,但發覺自己的眼睛竟沒法和手溝通,
對顏色是多麼的陌生,用筆是多麼的猶豫,有好幾次在家中找東西,
都無意在雜物中看見那一個舊筆盒,還有那一塊舊畫板,
它們都我往日的老伴,雖然事隔多年,但除了表沾滿塵埃之外,
內裏一切無變,筆盒仍健在,頭依舊是尖尖的,還有那一塊畫板,
一個個黑色的手指模,印滿了四個角落,常令我看得發呆。
思潮被觸動之際,再望眼前這個畫家,
純熟的手正帶動著筆在畫紙上舞動,
發出"吱吱"的聲音,那是我喜歡聽的......
我覺得這種聲音是從事鉛筆素描最美妙的副產品,
忽然間發覺在看畫的人群已四散,只剩下自己,
四周盡是不下腳步的路人,縱有人偶然停下來看,也不到半分鐘,
但我依然沈迷,直至那畫家素描交到那焦急的中年婦人手中,
然後接過數十元後,才發覺這畫家不是誰人,
正是我以往在畫宛裏的一個同學,
心裏即裏湧出一份喜悅,然後當然是互相問候一番。
最後才知道這位舊同學在是有份寫字樓正職的,
到了傍晚才出來鬧市幹這份副業,問及原因,原來純粹是為了興趣,
而且在滿足興趣之余,又可以找點外快和平行日間工作的枯燥,
真令我深感佩服,這位同學更埋怨我們一班畫宛同學,
自幾年前踏足社會後,鮮有能夠繼續維持這份興趣的,
故令他這位畫畫發燒友從此孤立,
最後唯有用街頭賣藝的方法把大眾作為傾訴的對象,
祈望偶然從路過的一企同道中人當中獲得一兩名贊賞。
和這位朋友話別後,在街上繼續行,心中充滿往的回憶,
回憶起一班同學在街頭寫生,大家手執筆盒,
然後夾著畫板在新界四處逛,直到昏時,各自帶著自己的"大作"回家,
有時夜半起床對著日間所畫的一幅風景呆望上一小時,心裏帶著一絲微笑,
仿佛已成了大藝術家似的,到今天想起當日那份熱誠和那純真,
像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雖然很想再畫畫很想再寫生,
很想重拾往日的一份純真和友誼,但始終沒有這樣做,
因為人到步入社會後,根本就再沒有那熱誠,我位舊同學的感受......
一方面要忠於自己的興趣,另一方面又要找尋生活,
而且又缺乏誌同道合的人,實在是很難受,但他不能怪誰,因我們已長大了,
而且都站在人生重要關口前,大家所想著的都是要盡快進入這關口,
試想想無論已進了關的人或那些正要爭著進關的人,
他們那有興趣和你在關口門前玩耍。
也許,美麗的愛情故事總帶點遺憾。
對於心目中女神的形象,阿Paul從不去set定一個標準,
他覺得濃艷的外表只是誘人的糖衣,內在美卻比一切更重要。
他不希望拍拖的對象是圈內人,彼此生活圈子太接近,容易產生磨擦。
在他未有把握的時候,再遇見心儀的女孩子,他都不想用情太深,
他知道陷得深,若他朝情驟變,心愈會絞痛。
曾經,
於中三的一段日子,發生過這樣刻骨銘心的故事......
那位小女孩天生一副討人喜愛的面孔,全身散發青春氣息,
同校同學不約而同被好吸引。
"女孩的聽歌口味與我相近,互相皆鐘情於Rock n Roll的作品,
加上她的興趣也是繪畫,自然地,我們便因趣味相投而走在一起。"
阿Paul逢周末以上畫宛學畫為藉口,邀約她出街,共同研究素描,
小小的情苗,於心底暗種,但他們各自不敢向對方表示心意。
他知道她喜歡他的,她也知道他喜歡她的。
在畫宛畫畫的短暫時光,他們常出雙入對,羨煞不少男同學,
一星期五天的校園生活裏,開始過得心神恍惚,阿Paul多盼望天天是週末。
"一棵小幼苗,怎能承受風吹雨打?
"突然,她說,她要舉家移民了!此消息令我如情天霹靂,
但我收起為她欲流的眼淚,裝作滿不在乎,淡淡的,遠遠的祝福她。"
三天後,女孩子真的離開香港。
阿Paul沒有送機,他怕像哭喪的場面,他會手足無措。
然而,收到女孩子自天涯一方的鴻雁傅書,
信中提及她已順利進入大學,並選修美術科。
阿Paul很高興她可以報讀有興趣的美術科,繼續在繪畫方面深造,
不過,阿Paul此際已放棄繪畫,轉向音樂界起步。
時光飛逝,數年後,女孩子偷空返港,兩人重遇,
女孩子帶來一個消息:她結婚了!
女孩子的丈夫是她的表哥,
側問結婚的喜訊剛傅出不久,離婚的傅言又甚囂塵上。
"我們再碰過幾次面,感到情懷不再,
她有自己的文化背景,生活習俗,她必須重返另一個世界,
她遠飛前,替我可夾Band出唱片而欣慰,她留下無數的叮嚀與鼓舞,
帶走昔日甜密的回憶,未知何年再見?"
阿Paul說:
"外國的風氣薰陶她,從前純純,害羞的她,
變得好開放,好"鬼",簡直判若兩人。"
阿Paul遺憾說,他們因固執,以致從不肯先承認喜歡對方,
一句永遠匿藏於心深處的"I Love You",
隨日漸趨淡的稚情而將不會讓第三者知道。
-----------Ⓑⓔⓨⓞⓝⓓ-黃家強-④ⓔⓥⓔⓡ-----------
家強希望 +/-
家強資料 +/-
姓名 黄家强 英文名 Steve 花名 没有 出生日期 1964年11月13日 家庭成员 父母,二兄,二姐, 小学 崇正小学 中学 基教中学 最疼爱的人 妈咪 学校成绩 越大越衰,越细越有天聪 曾获得奖项 小学2年级获作文奖 最喜欢的科目 地理,英文,历史 最讨厌的科目 经济
小學四年級的時候,獨自留於屋企玩車仔,又無著拖鞋,
突然間覺得肚餓,拉開雪框,怎知碰到地上風扇的拖電,
一不留神被電暈了,躺在地上不醒人事。
幸而哥哥家駒回來,瞧見我身體不動,心知不妙,立即救我,
鄰居替我做人工呼吸,心臟險些停止活動哩。
同年,有一次返學上課,某同學在紙仔上,寫了幾句粗口,
傅到我的手裏,碰巧,無意被阿Sir發現,他打開紙仔,向我質詢。
為了義氣問題,堅持不向阿Sir指正"罪人",
阿Sir還一邊板起臉孔怒目而視,一邊捉著我的小手,大力拍到手上,
痛得差點兒紅腫,結果,我依然守口如瓶,從無後悔。
六年前,初初懂得聽歌,常聽些歐西流行音樂,
於是,有一位朋友,問我有否興趣夾Band,
我抱著不妨一試的心理,擔任主音部份。
當時,我們的樂隊並沒有隊名,又只有鼓,結他及主音三人,
所以,不算是一隊完整,有系統的Band。
夾了一段短日子,有朋友欲轉買一支Bass給我,
我以四百元的價錢,換回這支不知道自己第幾手貨的Bass,
盡管結他面頗殘舊,但我很疼它,每日練習兩小時以上,
彈到手指起水泡,也不罷休。
彈Bass實非別人想像中的易事,要經過苦練不懈,才掌握到竅門,
且所虛耗的指力很大,不習慣便會疲乏不堪。
一九八三年,在哥哥的鼓勵下,加入Beyond,成為一份子。
當年,因為負責彈Bass的朋友離開,我便取替他的位置,
而自己從前跟梁翅柏所夾的樂隊,亦宣告解散,正式投入Beyond行列。
早期聽歐西音樂時,多數會留意一首曲的Bass部份,
現在反而全部Arrangement都額外留意,
外國的Geddy lce及Jeff Belin,曾是我一度追隨的樂手,
接觸他們的音樂,就是我最大的興趣。
加入Beyond後,盡管不免隊員間常產生磨擦,
但大家對音樂存著共同熱誠,我知自己所選擇的路是對的。
如今,因為自己的工作時間不定,
故此,只要稍有空閑,必定抱Bass練習。
本來,我擁有三支Bass,不過,最近割愛賣了一支,剩下兩支仍然伴我。
記得學Bass前,我曾想過學Synthesizer,
至於木結他,則青蜓點水般,了解不深。
近來,突有興趣吹奏Saxphone,或者學琴,
不知道幾時可以真正付諸行動哩。
最近有幾件事情都令我好想寫一寫,
今次就寫我找尋新居時一連串所發生的事。
可能因為自己比較創造性的關系,
對每樣事,物都很想去嘗試一下,正如我要獨立一樣,
雖然在家中我是排行最小,但我並未養成依賴別人的習慣,
何況現在投身的職業,時間不定,
有時在錄音室工作直至淩晨三,四點才回家,
對自己對家人都做成很多不便之處。
自問不是出身於富裕家庭,家裏地方淺窄,
所以找尋新居的念頭便由此而起。
還有很多瑣碎的問題,在這裏也不能盡錄。
就這樣找新居這幾個字便常掛在我口邊,
也因為我講得多了,竟無意之間被我知道一位朋友(J),也有共同需要,
我亦有問過他為什麽搬出來住,他給我的答案是與家人關系不好,
當時自己也有少許同感!
想一想,總覺得新一代年青人對家庭觀念已經看得很淡
(可能我的想法是錯,或許有些人正在共聚天倫呢),
就算回到家裏也懶得去和父母傾談半句,問心我自己也有這行為,
這並不表示我不孝順,不尊重父母,
而是當你一日工作後回家,已經非常疲倦,想沖個涼,然後立即倒頭便睡,
又何來傾談的精神呢?可能代溝也是造成問題的原因,不提也罷。
於是,一有空便與J商討搬屋事宜,看報紙啦,找地產公司啦,
就在我們搞得如火如荼的時候,竟又有一位朋友,要加入我們的行列,
他一向獨居已有好幾年的時間,最近發覺可能有被逼遷的危機,
所以他便與我們商量,為了他的原因,我們只好把事前一切重新整理,
由兩人住的房子變為找三人住的,所以進度便被拖慢了,
又碰巧我的工作開始忙碌,便暫時放下不理,好讓工作清閑些再算。
時間大概相距一個星期,當我再次相約J,傾談找屋的事時,
他在電話裏說,他已經和另一位朋友找到屋子了,
當時我立刻有一種被遺棄的感覺,
我惟有裝作若無其事的問他搬往那裏?--西貢,
一個對我來說頗遠的地方,又問及被逼遷的朋友怎樣,
他說:"也沒見到他很久了。"
那地方真的很不錯,有七百尺,兩房,是那種兩層高西班牙式的建築,
他們租了地台那層,一出那落地玻璃窗,便望到整個海灘,真的很有詩意。
他問我有沒有興趣搬去和他們一起住,但我用了一個簡單的理由推掉了。
我說:"太遠了,很不方便。"(更何況只得兩間房)他還敷衍地遊說我,
我心在想,如果是有意和我一起的話,又何必......,
其實我自己又何必那麽執著朋友之間的對話呢,朋友始終是朋友嘛!
無數的愛情故事,可能發生自某年某月的偶遇。
一個交換的眼神,一個領首的淺笑,一句真誠的問候,一趟主動的攀談,
教人此生難忘。
家強的初戀,起源於中三時的學期考試,
他和她同校不同班,盡管過程非驚天動地,泣鬼神;
然而,這女同學一直令他失魂落魄。
那陣子,校內有分上下班,因為學期尾考試,兩被編在相同時間,
相同課室考試,之前,他們完全不留意對方的存在。
或許是心有靈犀,兩人趁Lunch Time的空檔,跑到校園附近一間餐廳買飯盒。
家強捧著熱騰騰的飯盒,驀地轉身,正欲離開之際,
無意被清秀的她,深深吸引。目光停駐在她臉龐,戀棧不捨......
他有點心神恍惚。他甚至未知道大家是校友,
直到步入校園的電梯內,他定神望著她按著七層的按鈕,他愕了,
竟是如此這般巧合,他不敢高聲歡叫,他怕驚動其他同學。
各自入座編妥的座位,家強跟她只是咫尺之隔,
他遙遙偷瞄她的一舉一動,結果,他喫不下飯。
他想出最直接的辦法:請求認識她的同窗作介紹。
從此,他亦步亦趨,展開追求攻勢,可是,他不太明瞭,
為什麽她若即若離,態度冷漠,言谈間總愛收藏心話,處處保持距離?
是否人說少女矜持?
只要他再想起,她擁有長髮及肩,眉清目秀的魅力,
他知道,他不願失去她,他又重燃信心。
數日來的考試,竟發生了一段小風波。
坐於他後面的某男同學,告訴他女同學喜歡的對象不是他,令家強心死。
此未經證實的"真相",令他黯然。
他仍抱著一絲希望,趁適當時機向她求證。
答案原來是一個騙局。男同學妒忌他追求她,揭開一段三角戀情。
女同學親口否認這不確的消息,她從沒向那位男同學說過喜歡。
家強如釋重負。
學期完畢,他倆一起把臂同遊。
他很易滿足,只需見面,再無欲無求了。
他跟她拍拖一年。期間,他的佔有欲強,
他妒忌她和其他男同學玩得投契,況且,他坦言,
他最失敗不懂得說些動聽話"氹"她。
漸漸地,彼此發現性格不合,難於繼續維系下去。
的確,因了解而分手。今後,家強共拍過三,四次拖,
每趟無疾而終,他都會在一角哭一趟。
愛情實難失而復得。此情不再!
-----------Ⓑⓔⓨⓞⓝⓓ-葉世榮-④ⓔⓥⓔⓡ-----------
世榮希望 +/-
世榮資料 +/-
姓名 叶世荣 英文名 Steve 花名 亚荣 出生日期 1963年8月19日 家庭成员 父母及2妹妹 小学 慈幼小学 中学 慈幼中学 最疼爱的人 父母,女朋友 学校成绩 普通 曾获得奖项 没有 最喜欢的科目 体育堂 最讨厌的科目 高等数学
童年喜歡砌積木和砌模型。
也許我的性格較靜,通常會獨自在木材上漆顏色,
制造一座座高樓大廈,古裝客棧,自得其樂;
閑時又會去維園水池放船仔,雖然是模型船而非遙控快艇,
但夠消磨一個周末。
上體育課好納悶,老師只懂得教土風舞,男生們常喊苦;
綞,在我班的群體抗議下,男生日後可以在操場上踢波,
我很少留意球壇,又沒有所謂球壇偶像,
只求早些放學,就可以一個箭步回家, 在走廊踢個痛快,
不過,因太投入,以致辭常踢倒鄰家的神主牌,被母親教訓一頓。
讀中一,中二時,學校沒有電工堂,自己的破壞性強,
總愛把可以拆開的東西,拆了又修好,故有空便往圖書館研電工書,
手不釋卷,應該去苦讀的課本反而棄於一旁。
那時候我讀中一。收音機是課余的唯一良伴,
那陣子,從收音機內聽到時下的流行曲,開始對音樂漸泛興趣。
有一趟,經某摯友介紹和推介下,嘗試聽一些季奏感重的搖擺歌。
當時,自己覺得曲中的鼓聲異常吸引,富於震撼性,像一首無形的魔力,
深深挑起我高漲的情緒。
從此,每聽一首歌曲,必定不期然把註意力放在鼓聲部分,
只有如迅雷般貫取的叩擊樂,才頓感音樂溢滿生氣。
當我決定執鼓的學打鼓的初階,
是迤過電視的音樂錄映帶,見樂隊的鼓手演出,臺風有型有款,
便幻想也可以練得純熟的,跟他們媲美。
十六歲的時候,終於實現了我的夙願。
父親得悉我對打鼓的鐘愛程度日深,
又知道學生時代的我,根本沒有經濟能力,購買性能優良的鼓,
於是,他靜靜在琴行,買了一套二手鼓回家,
雖然是二手貨,但已令我非常興奮。
況且,鼓身仍很完整,只要稍加保養,一切跟新鼓差距不會太遠。
每逢放學後,便趁家人出外,獨自逗留屋企練鼓。
由於鼓聲會制造擾人的嘈音,故此,
每夜黃昏時分,母親回家煮抉擇時,我便會停止練鼓,
免致阻礙妹妹溫習學課。
夾Band之初,
除了向懂得打鼓的朋友請教外,多數苦學而成,從沒拜師學藝。
日積月累,取長補短,技術稍見進步。
我願欣賞歐西蕓蕓鼓手裏,首推Deep Purple的lan Paice,
他是我的啟蒙者,亦是影響我最深的人。
Deep Purple在六十年代所玩的搖擺樂微滲迷幻色調,
跟八十年代的今天,大相逕庭。
當然,今時今日聽Pink Floyd和十年前聽又有分別,
說到底,時換勢易,樂隊的路向自然南轅北轍吧。
無可否認的是,
lan Paice千錘百練的技術,出神入化,天馬行空,如鬼斧神工,
相信我再慘淡經營,也自問難臻他的境界。
但,我的確很努力不懈在追隨他打鼓的方法。
一晃眼,竟學鼓達十年日子,坦白而言,自己的技術仍很幼嫩,沿未純熟,
打鼓真不是舉手投足般易事,要花心機和時間繼續鉆研下去。
本地也有很優越的鼓手,
如實至名歸的鼓王Donald Ashley和Johnny Boy,
他們在我心底內,已是出色的鼓手,我也常暗中偷師。
以前,熱愛打鼓高峰時期,每日保持練習八小時,風雨不改;
可是,Beyond要宣傅唱片,不容許我的舊狀,只剩三,四小時練習,
我亦從不間歇,因為,若稍為偷懶的話,就似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哩。
某天拿起了幾張很舊的唱片,拍了幾下唱片封套上的塵埃,
大約十年前的歌曲現正播著,一面聽著,一面回想十看前自己的什麽,
那時我很喜歡聽Santana、Deep Purple、Rainbow、Yes、Pink Floyd......
還有很多多,每天放學回學一定開著唱機,大聲地撥著那些歌曲,
看著那些樂隊的照片,幻想將來也可變成一些超級樂隊的其中一份子,
當時我剛剛和幾個同學玩Band,所玩的歌曲當然是我所喜愛樂隊的歌,
但從技術而言,當然玩來玩去也不像唱片那樣有味道,
每次夾Band通常都你一句,我一句,大家爭吵著一些瑣碎的片段,
想來也得"啖"笑。
當時的樂隊如Deep Purple、Pink Floyd、King Crimson...
都帶有一種迷幻的色彩,現在已很難再找到有類似味道的樂隊了,
現今的音樂制作很註重音響效果,歌好和音響好是音樂商業的必然條件,
這也難怪的,因為時代進步,自然對音響效果的要求也要提高了。
記得當時練Band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因為最初我沒有自己的鼓,只在家中打紙皮箱,鐵罐來練習,
而每次去租Studio來練Band也要花上相當的零用錢,
雖然是這樣困難,但是每一次在Studio能夠玩出自己所喜愛的音樂,
這種樂趣是難以形容的。
很懷念第一次在學校裡作表演,
因為在從來沒有Band玩過Eagles、Deep Purple、Rainbow的歌,
音量之大令學校宿舍裏的神父也出來干涉。
十年後的我又會是怎樣,十年後的Beyond又會是怎樣,
是否打入世界樂壇,是否會變成第二隊,現在只可以幻想,
答案十年後便知道,很可能十年後我會拿著"秘密警察"大碟,
來默回想我現在做的事情。
說到租Studio(Band房),平均一個月租二,三次去練習,
但我不是所有Band房都夠膽去租的,因為某些設備件備好一些的Band房,
經常有一些比較玩得好的樂隊來練習,自己恐拍比人笑所以初初是不敢去的,
又有時同一間Studio有兩間Band房,兩間房的Band彼此鬥大聲同,
實行Jam過你死我活。
世榮予人的印象總是害羞,寡言,尤其面對一大群女孩子,常顯露一副窘態。
然而,每個人必定有他背後的戀愛故事,有笑有淚,或喜或悲,
最勾起世榮久伏的回憶,竟是一段未開始就要結束的暗戀......
女孩子是他讀中學時認識的朋友,她擁有高佻,絲弱的身段,
柔發披肩,外表斯文而帶有一份獨特的秀氣,一雙明澄如潮水的眸子,
幽邀迷人,深深懾著他的心扉。
那陣子,只需想她,看看她的照片,已經很滿足了。
原來,世榮覺得女孩子可愛之處,是她臉頰上的雀斑,
活像卡通片裏淘氣的小公主般,惹人疼錫。
被動的他,一直都提不起勇氣向她表示,好幾次暗地尋找她的電話號碼,
找到了,卻心生猶豫,整天望著電話發呆。
甜美的笑臉使他魂牽夢掛,緣份的愚弄,
邱比特的神不守舍,情箭仍未讓他們的心緊扣一起。
日復日的溜走,埋底的思念越濃,終於,決定給她一個電話,
告訴她這傻小子欲說還休的心裏話吧。
走近電話旁,拿起電話筒,驟然手心顫抖,
從未產生如此緊張的心緒 ,恨自已又鼓不起勇氣。
半小時無聲無息逝去,心裏不停盤算著應該怎樣先開腔呢,
問她正在忙什麽?問她懂得做功課嗎?問她有沒有聽收音機?
抑或假裝神秘,要她猜猜我是誰?
曾經,借故跟她打招呼,匆匆閑聊幾句,亦間接地向她暗示過,
只是她始終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是世榮的詞不達意,抑或她根本無動於衷!誰曉得?
有一趟,瞧見她的倩影,不期然有份若有所失的無奈。
要說的一番話,到底不能好好剖白,明知道一次主動的約會,
可能將發生一段浪漫的愛戀,因他的被動,膽怯,他錯失了。
目睹別人的成功,自己的失敗輕撫心坎隱隱的衰痛,是多麽難受!
放棄是唯一忘情的辦法。數年後,她和他成為很普通的朋友,
可是,她還未洞悉當初他收起的愛慕;
十年後,她和他仍會繼續是朋友;
廿年後,她和他將仍會聯絡;五十年後也許她已經忘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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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迷們大致上都極之擁護Beyond,
有些在Beyond初期成立時,經已全心全意追隨我們,
在出Show的日子,喜見一班歌迷高聲吶喊,投入歌曲中,
不過,有些則過份熱情,反而怕怕,但我知道他、她們並沒有惡意的。
無論男或女樂迷,同樣對我們很熱情,
他、她們除不斷寫信送禮物外,
還能查出我們家駒和Band房的電話,神通廣大。
歌迷待我們四人非常好,實在時刻須要他們的支持與鼓勵。
但樂迷不要只視Beyond為偶像樂隊,
而希望他們接受,欣賞和消化Beyond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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